第(2/3)页 黑脸老汉还痛哭流涕地求饶:“福王殿下饶命,草民是被逼无奈啊!” 容川咬牙道:“本王最恨内奸、叛徒,带下去好好审问!” 敌人不可怕可恨,可怕可恨的是叛徒。 上官若离也深有此感。 这种毒药是海盗从家乡带来的,味道极淡,还陌生。 若不是她五感灵敏,及时闻了出来,这次非得吃亏不可。 晚上进了空间,跟东溟子煜一番敦伦后,两人闲话。 有些后怕地道:“幸亏我来了。” 东溟子煜捏了捏她的脸,道:“这些孩子,还是需要磨练啊。 吃一堑长一智,应该让他们吃些教训,才能长记性。” 上官若离叹息道:“话是这么说,自家孩子,哪里舍得让他们吃教训呢。” 东溟子煜道:“这就是为人父母的心了。” 上官若离打了个哈欠,问道:“凌月和五郎还好吧?” 东溟子煜将他往怀里揽了揽,道:“都好呢,睡吧。” 凌月是王妃,容川又在她月子里奉旨剿匪,没人在这个时候给她委屈。 皇帝更是时不时地赏赐她和孩子,以示安抚。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