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毫无疑问,米兰达是一个惹火而又的小妖精,她的话就像一针兴奋剂,直接扎进男人的腰眼。 酥麻由下身快速蔓延,海格力斯只觉小腹生起一股子不吐不快的冲动,“吼……”他兴奋的低吼着:“乖女儿,接好干爹的甘露。” 可就在海格力斯即将发射的一瞬,异变抖生,只听“砰”的一声碎响,肚皮下面深情款款凝视着他的米兰达的脑袋如同一颗红瓤白子的西瓜,整个爆裂开来,鲜血与碎肉溅满海格力斯全身。 “哗啦啦。”防弹玻璃分崩离析,碎片滩了一地。 鲜血在床上涂开,将奶白色的床单染得一片血红。海格力斯的脸上沾满血珠,浓重的血腥味由肚皮下面的无头尸体上散出。 海格力斯见过死人,更杀过人,他见过血肉横飞的修罗场,还亲手斩断过敌人,乃至不听话的女人的手脚四肢。他知道血是红的,脂肪是黄的,内脏是五颜六色的,他本身就是一名屠夫,一名专职杀戮的侩子手。 然而,此时此刻,老练如他,亦被眼前的血腥场面吓蒙了,一个千娇百媚的大美人,上一瞬还在身子底下娇承婉转,下一瞬就被爆掉好看的脸,成了一具血流如注的无头死尸。 这样的一幕,如果发生在常人身上,轻则阳wei,重则吓成痴呆。 海格力斯上面懵了,下面软了,所有的神经兴奋快速消退。但他没有痿,更没有被吓成白痴,他在想一件事。什么武器能够一枪把防弹玻璃打碎?什么人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闯过周围的封锁线,进入别墅内部。 海格力斯从米兰达渐渐冰冷的尸体中拔出沾满失禁尿液的命根子,来不及厌恶,更来不及清洗,一骨碌翻身下床,躲在床头柜后面朝外面望去。 阳台上没有人,远方也看不到狙击手,海格力斯满脸狐疑,子弹是从哪儿来的?敌人到底在哪儿? 他想动又不敢动,只能扯着嗓子向外喊:“戴维,戴维。” 戴维是他的贴身保镖,一名有着敏锐观察力与极高警惕性的退伍特种兵,像这种时候,戴维应该正朝这里赶才对。 不过,任凭他喊了又喊,外面却是静悄悄,毫无动静,只有海风拂过洋面传来的微弱涛声。 海格力斯的额头淌下一道冷汗,他望望床上的女尸,自忖这样不是办法,刚要就着床头柜的掩护,去摸枕头底下的手枪。 “咯吱”,阳台上传来一声踩爆玻璃的脆响。 “什么人?”海格力斯瞬间扭过头,向外望去。没人,空荡荡的,不见半个人影。 怎么回事?海格力斯不信邪,同样不信鬼,他呼出一口浊气,继续摸向枕头下面的手枪。 然而,就在这时,“嘭”的一声轻微震响,雪白的绒毛就像天女散花一样漫开,轻飘飘落在床上那片鲜红中。如果米兰达的脑袋还在,这或许是无比凄美的一幕。 当然,不管是凄美还是凄惨、凄厉,海格力斯都没心思去赏鉴,他再一次扭过头,望向房间的一处角落,枪声就是从哪儿传来的。rs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