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他一邊說,一邊拿著一支筆在紙上向范克里夫比劃。 “繼續說。”范克里夫立馬來了興趣,他站了起來,盯著那張紙。 “這個位置上當時的人我還真找到了。”警員興奮地說道,“是一個帶著丑陋木制面具的人。” “你問的誰?” “咱們局長的大公子,他當時也在場,他只記得那人對面是個美女,所以印象特別深刻。”警員說道。 “你怎么問的?”范克里夫非常謹慎,他不想任何無關人等引起懷疑。 警員當然明白他的意思:“你放心好了,我單獨問的,沒提兇手的事兒,只說了解下當時現場情況。” 他從懷里掏出了另一張紙,遞給了范克里夫:“面具大概就這樣,我根據大公子的描述畫的。” 范克里夫大喜過望,他仿佛一個溺水的人看到了一根救命的稻草。 他接過了那幅畫。 然后內心崩潰了。 這畫得是個屁啊! 這上面畫的東西,非常抽象,其線條之簡約,手法之簡陋,令人發指。 范克里夫氣得渾身發抖,但是他又不好明面上發作,只得拍了拍警員的肩膀,夸了幾句。 他決定拿著這張圖去附近最大的面具供應商——亨特先生那里碰碰運氣。 亨特先生拿到了這張畫,只說了一句話:“范克里夫警長,請不要侮辱我的職業,我們從來不會制作、收購和出售這么丑陋的面具。” 不過他隨后又補充了一句:“如果是木制面具,我這里昨天還真的給過一個,那位是阿斯特先生介紹來的貴客,是一個中國人。” 聽到這個名字,范克里夫的頭又開始痛了起來。 阿斯特是個紐約來的闊少,自己總不能直接跑過去問他“你身邊那個中國人去哪了?” 中國人?中國人? 對了,上次被自己逮起來的那兩個賞金獵人不是和他認識么?這倆貨還住在旅館里。 自己去會會他們。 第(3/3)页